“谢姑娘可别打趣我了,”李如画拿手掩着唇,轻笑道,“我分明是头一回来你府上,除了你和青青丫头,旁人概不认识,又怎会与人交谈。”

        说来也巧,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灰衣裳、拿着扫帚的小厮,低着头快步走到李如画与谢榆儿中间,弯着腰讲道:“府上来的客人说廊道儿上有积水,奴才现在把东西带来了,打扫一番,把积水清理g净,小姐们便不怕摔坏了身子。”

        话毕,抹了一把汗,随后便真的清扫了起来。谢榆儿见了,也没多想,只是叫那家仆仔细扫着。

        李如画也笑了笑,心底暗自欢喜。

        谢家是大家,府邸上的仆从必定不少,而谢榆儿又不曾治家,于是便会把穿着家丁和丫鬟衣裳的人自然而然地认成是府上的仆从。

        然而,这个扫地的小家仆,谢榆儿不认得,李如画对他的印象可就太深刻了——这便是后来魏国带领魏帝十六JiNg锐亲兵的庄统领庄芥。

        看来奕星羽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没心没肺,只顾自己跑路便不管她的Si活,这不,还派了自己的下属假扮家仆来帮她解围呢。

        只是李如画也没有想到,庄芥一开始竟是跟着奕星羽做事的。

        “你昨儿也太冒险了,你可知道,医官说啊,那畜牲的爪子但凡偏了那么三两寸,”谢榆儿找了一处空落地儿坐了上去,接着道,“小命可就没了!”

        她如此关心,像一位训诫孩儿的同时又在心疼不已的娘亲。许氏虽是李如画的母妃,X子却清清冷冷,宛如天nV,这样情真意切的关切,李如画从小未曾拥有过。

        她听着谢榆儿的话,有些感动,也乖巧地点头,道:“谢姑娘说的是,这次确实是我没思量后果。”

        接着,话锋一转,李如画又反问道:“谢姑娘与我非亲非故,为何如此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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