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呵。”
这般回应实属难得。李如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莫非公子觉得,我一定会等你,所以才如此这般?”
这次奕星羽倒是未置一词,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覆上一层Y影,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李如画收敛了笑意,严肃道,“你此时对我的信任不过是兴趣使然,倘若诚心与我合作,互惠共赢,这态度我可是瞧不上的。”
奕星羽睁开了眼睛,黑曜石一样的瞳子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以这样的态度跟我结成盟友,哪日遇到b我更有趣的人,若再有利益冲突,岂不是要在背后T0Ng我刀子?”李如画接着道,“我最忍受不得的便是背叛。公子你呢?你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在李如画两辈子的印象里,奕星羽的疯,似乎只是那段时日的。他X子冷,也不Ai与旁人多说什么,唯独对他那兄长沈颉敬Ai非常,只是最后征战诸国归来之时,忽地就对沈颉痛下杀手,甚至不惜追杀他g0ng中剩下的g0ng妃,如此这般,就像霎时而来的雪崩。
排除各种不切实际的可能X之后,李如画推测出的原因只剩下一个——奕星羽,在某个时刻得到了一些难以接受的讯息,一些能在他耳边时时刻刻蛊惑着,让他通过抹杀所有相关人物才得以罢休的讯息。
人心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它似乎可以有所倾向地来选择一个人;可以靠着虚妄的念想来吊着一条将Si未Si的命;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编造一个谎言来麻痹自己,把不愿见到的事实包裹得严严实实;可倘若有一天,这个支柱消失了,那人会不会就像山巅之上沉寂了几十年的大雪,轰然而落呢?
奕星羽大抵如此。只是,究竟探索到了怎样的事情,才会让这个人变得那样疯狂与执着呢?莫非是王位?可魏国的皇室在这一代只有四个孩子,大皇子是个疯疯癫癫的;三皇子,也就是奕星羽,已经来到顺国当质子;最小的那个,则是一位公主。这三人断断没有继位的可能,故而二皇子沈颉将来会成为魏帝,在众人心中也是既定的事实。这么一来,奕星羽好像并没有发疯的理由。
但把问题绕回原点,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人疯成那样——这背后的缘由,可b受伤后装可怜博得奕星羽的关注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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