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过得最轻松快乐的时光。也是他觉得最舒服的时光。
好轻,柔软娇小的身体被整个抱起来,就像抱着一团软乎乎的棉花,轻飘飘的。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床上铺着雪白的床罩,扯掉之后将人小心的放下,双目熠熠,如同漫天的星子。她唇角含着浅笑,与他四目相对,对着他伸出手,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我很想你。”吻着她鸦羽一样乌黑顺滑的长发,在习惯了她在身边之后,又突然离开,他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他从来不擅长表达自己,所有不能言说的感情,只汇成我想你这几个字。
“我也是,”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双臂收紧,鲤搂着他,总是不紧不慢跳着的心突然变了速度。
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个人就像要这样拥抱到天荒地老,鲤把头埋在他的脖间蹭来蹭去,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亲吻着她的发旋,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慢慢收紧,勒得她呼吸不畅,似乎想把她揉碎了嵌进身体里。
大手一点一点褪掉她的衣服,流川枫从来都是很简单的人,想要的去拿,就这么简单。
双唇交叠,厮磨得滚烫之后,她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带着几分轻佻撩拨,先撩者贱,每次都是她不吸取教训的去挑逗,所以每次最后被肏得受不了,求饶被视而不见也很正常。
宽松的卫衣褪去,露出肌肉健硕的身躯,饱满的肌理线条流畅,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流川枫大概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让人嫉妒的人,只是他的肉是肌肉。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接触,炽热的感觉流窜到四肢百骸,彼此的心跳都能听到,舒服极了。
“我很生气,”带着茧却很漂亮的手指在她的肩上点触,雪白的肌肤上点点暗红十分醒目,“你让别人碰了你。”惩罚似得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小兽一样凶狠,却不疼。
“抱歉……这样说的话,难道这几年在美国,没有找别的女人吗?”鲤的手不规矩的往下伸,戳了戳抵在自己下腹上粗硬硕大的性器,恶劣的在硕大圆滑的顶端上游走,指尖描绘着鼓起的青筋,拇指轻抚过溢出透明粘液的小孔。
“没有。”流川枫粗喘着,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让自己的火热在她微凉的柔软手心里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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