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经脉受损,折扇从手中击落,他身处门派之中,切磋一向点到为止,并未想过人心险恶,同门会成为死敌。

        他们将他制服时,他眼神依旧桀骜,只冷冷问道,是为何故?

        “师兄,不以多欺少,我们也打不过你。”

        原是他心无旁骛的钻研武学,从来不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他就是不可一世,他就是目中无人,他就是可以狂妄的立于所有人之上。

        “师兄,你也别怪我。”

        他们怕不废掉他的武功,不废掉他的手脚,他总会有反扑的机会。

        动手的那个人眼底有着狠戾,脸上却含笑,似乎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们想看他哀嚎着、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

        丹田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汗涔涔的卧倒在地,没有失态的在地上翻滚,弄得自己一身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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