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你的军衔都赶上何塞了,怎么还哭鼻子······」克里斯轻轻拍了拍顾淮安的后背,柔声替他擦干眼泪:「大人一向赏罚分明,我犯的错罪不至死,别担心我了······」

        「既然大人也没说要逐出军营,他又病着,我还得处理军务去。」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顾淮安的肩膀,像一位长者般叮嘱道:「你呀······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和大人说留下的事情······」

        「您去吧······」顾淮安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着情绪,目送克里斯离开。

        他在顾玄敬门口一直守着,直到晚上军医来复查,他才涎着脸跟着医生一起溜进主卧。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顾玄敬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让顾淮安感到一阵安心。

        一进屋,他就见父亲醒着,恹恹的躺在床上目光放空,木然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生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顾玄敬的胳膊,轻声细语地说:「指挥官大人,我再来给您测一下体温。」

        顾玄敬这才缓缓转过头,看了医生一眼,然后配合的将体温计含在嘴里。

        顾淮安觉得自己完蛋了,父亲任何举动甚至一颦一笑,他都能来感觉。

        他看着那根体温计,恨不得拿自己的阴茎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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