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茎即使经过了简单修剪也还是颇为粗糙,甚至还被左右旋转着刺激着内部的软肉,一阵阵酸痛酥痒的感觉直袭大脑,蚀骨的酸麻让柳鹤无助左右摇头,呼吸都变得急促凌乱起来,几乎要忍不住崩溃地尖叫,修长的小腿在空气直乱晃踢蹬,大腿根的肌肉都直抽搐跳动:“呃……我不行、呀啊啊啊、不住手、别再插、额哦!!别进去、会坏——不要呜!!”

        剧烈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培训官持续地往深处钻入,很快就穿过了宫颈口,直直地将花茎插进了肉袋里面,内腔被异物彻底侵入,柳鹤浑身痉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内部又开始汩汩分泌淫水,几乎语不成句。

        “咿——别、别挠里面呀啊啊啊!!不行、呃啊!!”插进子宫以后那枝条甚至还没有停下,它先是搅了搅汪满淫水的肉壶,接着竟是直直地往里被推着去顶弄划拨宫壁,敏感的可怕的内腔被如此凌虐,整口肉穴和娇弱的子宫被刺激得疯狂痉挛起来,淫水狂涌,柳鹤张着嘴,随着那动作逐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失神地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罩都被泪水洇湿了一片。

        很快,瓶中准备的几根花枝都在美人的扭动哭叫中被不容抗拒地插进了扩张开的肉穴里,枝条不甚平整的底部被软嫩脆弱的子宫装着,圆嘟嘟的宫口艰难地含着一簇三五根的花枝,即使柳鹤已经动也不敢动,那持续的酸麻还是刺激得人几欲发疯,小小的花穴和主人一样痉挛抽搐不止,浑然已经是要到极限的样子,此时此刻,床上屁股朝天的美人仿佛真是成了一个肉花瓶。

        鹤影拿出小照明灯,稍微低了下头往肉穴里打着灯看去,原本细嫩得完美紧闭的小口被强迫张开了嘴,紧绷的肉环被撑得圆鼓,正饱饱地含着一簇绿色的根茎,被异物刺激得直抽搐缩合着。

        “呜啊——!!!”他突然伸手握住穴口的花枝,控制着这一簇枝条在小小的子宫里旋转着划弄起脆弱敏感至极的内壁,柳鹤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哭吟,几乎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被刺激得断续喷出尿似的淫水,活像是失禁了一般。

        “完美,那么漂亮的作品,接下来就要出去展示一下咯。”说着,鹤影就动手扭动螺丝,将鸭嘴钳合起拔了出来,艳粉色的肉唇被外物扩张了好一会儿,还有些发懵,慢慢地颤抖着缩合起来,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地含着那一簇深深插进子宫内部的花朵,鲜艳的花苞由于重力作用微微垂下,没有太多遮拦的效果让肿出阴唇的肉果清晰地暴露出来,泛着水光亮晶地翘着,点缀这幅淫靡的景象。

        柳鹤全副心神还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里,自然也没有听到鹤影低声说的话,整个人的思绪都还是全然混沌的。

        “呜嗯?!”突然间,有什么圆圆的冷硬东西塞到了自己嘴里,他顿时迷糊地疑惑呜呜呻吟起来,却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鹤影低头看着嘴里塞着口枷,难受得直轻轻左右晃脑袋的美人,手上突然在床边摁下了什么按钮,清脆的“啪”一声过后,柳鹤躺着的床突然动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这张大床就变成一个包裹住一个人的扁方形盒子,只在屁股上方有一个打横的椭圆洞,让湿漉漉的、插着花枝的湿漉漉的性器能够全部暴露出来。

        “唔嗯?!!唔!!”柳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无措地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抬起来放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似乎是被移动起来,持续地能感受到有震动的感觉,和轮子轱辘轱辘的声音,不知道推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声,顿时紧张得肉穴直缩,那人声由远至近,甚至还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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