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进去、进去会呃啊啊啊!!别钻啊啊啊!!我会、要死了呃——”长长的教鞭被用力推着擦过宫颈,两条雪白的长腿肌肉都完全是紧绷的,垂下的五指胡乱地抓了抓,接着用力地抓住摸到的桌沿,手背都用力地青筋暴起。

        “不会死的,老师别说傻话,是刺激过头了造成的错觉而已啦。”

        “呜啊啊啊!!!”不知道值不值得庆幸,教鞭外面还是比较光滑的,然而即使它再光滑,在敏感的子宫横闯直撞也是让人难以承受,随着美人一阵剧烈颤抖和穴口溅出来一下子打湿了桌面的淫水,那学生也明白长棍子这是彻底的插进子宫里了。

        “塞进子宫里面了!”他兴奋地握紧了手柄,摇晃着棍子在小小的肉袋里转了两圈,内里满满的淫水被搅得激荡起来。

        那子宫实在是太小了,隋西才刚继续往前一戳,就感觉已经顶到了软韧脆弱的宫壁,也许再一用力,被戳得变形的敏感娇贵的内腔就会被自己弄坏,想到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动得手心发热。

        “咿——别!!呀啊啊啊!!好酸……呜呜!!!嗯……不要!!呃啊啊——”子宫内壁上遍布着敏感神经,猛然被这么一戳弄,难以忍受的剧烈酸麻在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柳鹤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坏,收起了想法开始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子宫里里戳着着宫壁划弄起来,上下左右刺激,那种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经随意刺激的剧烈快感让柳鹤刷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

        隋西一边画着,一边看着满面淫态的美人还问了起来:“老师,我在里面画了一个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鹤只觉得思绪一片混沌,几乎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翻着白眼崩溃地摇着头呻吟,呼吸凌乱而急促,那种极致的酸涩让他像是身体有一阵阵的小电流,思绪都是混沌的,吐着舌头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语句哀哀求饶起来:“呃啊啊啊!!拔出来、呀啊啊啊!!!求、好酸别啊啊——住手、呜啊啊!!别画了、咳咳咳!”

        “猜不出来吗老师?住手?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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