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忐忑,柳鹤咕噜咽了口口水,拼命压下不听话的思绪,神色有些古怪。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甚至已经根据想象,隐隐能够感受到那种源自体内的、让骨缝都会发酥的酸痒,不自觉将大腿悄悄并拢地更紧直起背坐姿拔正,手掩饰般揪了两下地毯的绒毛。

        贺影伸手碰住他肩膀,勾出指尖状似无意地去撩着耳朵尖的绒毛,继续把小羊往狼窝里哄:“不说话,是紧张吗嗯?不会疼的,小鹤你也清楚我生理课成绩的,那我再保证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而且新买的小粉瓶也带了,或者这样,待会儿我们先开一瓶作为挑战辅助。”

        小粉瓶就是开学前他们买那批最新款消痛元。

        温热的鼻息在说话的过程中持续吹动耳朵上细小的绒毛,柳鹤看着贺影那张怼近得几乎要亲上的俊美脸蛋,有些羞赧地往右边移开了目光:“嗯、那开始吧。”

        忐忑归忐忑,他其实……说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奇这样玩的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接着有对话响起,似是起了争执,但很快声音又小了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书法社活动用的这里算公共场合,但隔音效果却异常好,可能因为是都配了便携设备的缘故,柳鹤只能听到隔壁两个同学的情绪情况,对话内容则是完全听不到。

        等隔壁的声音重新回到只剩若有若无的呻吟时,贺影才提醒般轻叫柳鹤:“好了,小鹤你还是躺成刚才的那个姿势,把屁股往我这抬高点,这样方便我看清楚在里面的动作感觉,到右边这,原来的位有湿块就不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柳鹤拍了两下端正跪坐着的膝盖,示意人过来。

        柳鹤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脚微挡住赤裸的腿间,闻言转回头不再注意隔壁,也不站起来,小动物般撑地毯爬两步蹭了过去,开始根据刚才的体位调整自己的姿势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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