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们甚至已经开始有不少钻进了两瓣小阴唇之间的嫩肉,用细细的虫子脚踩过缩动的尿眼,柳鹤又痒又怕,哭得呼吸都完全乱了,他根本不敢想它们在内裤里是又爬到了什么地方会带来如此变态的刺激感,只是双手抓紧裤腰一下就把裤子脱到膝盖,又颤抖着手往自己还湿漉漉的小逼摸过去,指尖哆嗦不断抓合试图把空气当作“虫子”抓住扔开,羞耻被抛到脑后,只有泪水大滴大滴滚下。

        本来就是看不见乱抓,再加上根本不在同一空间位置,这样的动作自然是什么也摸不到,

        蚂蚁们艰难“前进”,逐渐靠近了裹满蜂蜜的阴蒂,长着刚毛的脚踩上堆积着被挤在根部的包皮,摇摇晃晃就把自己的触角对着通红的肉粒伸了过去——

        “不要……”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感,在三只蚂蚁共同用触角摇晃搔刮阴核表面的刺激当中迅猛升起,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柳鹤就几乎要崩溃得语无伦次,他张着嘴压抑自己想要大叫的欲望,浑身颤抖一屁股坐到了隆起的树根上,急躁地几下蹬着脱掉裤子踢到一边,双腿往两边用力张开到最大,伸着手就往自己的逼缝里直接竖着贴了进去,哭着在肉嘟嘟的软腻花穴当中摸起来!

        与其说是摸,那动作却因为慌乱实际上粗暴得多,下意识往最痒的地方挠,却又因为力道的失控而几次刮过了阴蒂,要不是因为还有一层肉皮隔着,这么连续的作弄之下柳鹤估计都要狼狈地在这泪流满面地直接把自己抓到阴蒂高潮了。

        怎么抓都没有办法抓到“虫子”,柳鹤心中越来越绝望,他还是不甘心停下只颤抖持续抓挠,浑身发软感受着从下体一阵一阵传来、仿佛被虫子包裹着肉核在全方位用虫子脚乱爬的诡异奇痒。

        真可怜呢,陆影心中暗道。他看着哭得表情失控的小美人,突然手上轻轻一动,那几只已经爬到阴蒂上的蚂蚁便停止了动作。

        柳鹤仍然不断屈起手指抓挠着小逼,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一阵阵酸痒的刺激消失四五秒后,他才仰着潮红的脸蛋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肩膀因为崩溃的哭泣还直在轻轻发抖。

        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他自己的手,双腿仍然保持大张开的姿势,能够很清晰看见被粗暴动作抓挠到泛红的小阴唇和黏膜。

        “虫子……”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后,柳鹤才终于明白过来“没有虫子”了,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喘息着睁大了些满是泪水的眼睛,面上带着强烈惊恐后的呆滞,木木地低头拨开蛋蛋和肉棒,也顾不上羞耻,手指仔细在湿漉漉的肉逼里每一丝缝隙都不放过地摸了起来,半天以后才软靠着树干愣在了原地。

        没有啊……到底、有没有虫子……摸不到?奇怪……可真的、真的刚才有虫子在爬……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啊……难道还是刚才那个看不见的变态、在弄他?呼……但是至少、至少应该是真的没有虫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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