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绒毛插入中不可避免地搔刮过扩阴器叶片间凸出的嫩红内壁,撩起一阵阵诡异而说不上来的酸痒,难受得柳鹤绷直足背,腰都控制不住在细小的电流中渐渐上弓,后知后觉地面露惊慌:“这、这是什么啊?医生、我好痒、有太点深……啊!!等一下、太深了——别碰到那……啊啊!呃不舒服、这样好痒、呀啊啊啊!!”

        陆医生如同没听到,一手摁上他颤动的小腹,把绒球进一步填满深处尽头,贴住空心管外侧,绕着发白抽搐的肉筋一圈一圈轻刮起来,让绒毛翻滚着贴上宫口嫩肉被骚水染湿。

        “呜哦……嘶——哦啊啊……不行啊呃、哦……”柳鹤的嘴颤抖着张圆了,皱紧眉连声倒吸冷气,脚趾张开小腿在空气中神经质蹬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一波波从屁股涌开到头顶的奇异酸爽中发起抖来,扭腰屁股狂蹭躺椅,连带着带宫口含住的空心管也晃着往下低了,如同在用子宫尿尿般落下连成丝的晶莹粘液。

        绒毛逐渐被打湿出现缕块,陆影观察着柳鹤的面上的状态,又将棍子往后一抽快速顺着空心管探进了圆嘟嘟张着的肉环中心,贴着管道在这一段的镂空左右快速拧动旋转起来,让细小的绒毛疯狂搔刮脆弱的宫颈内侧嫩肉!

        “呃哦——啊啊啊!!等、哈嗯、啊啊啊……”尖锐的瘙痒一瞬间冲涌爆发,随着疯狂的快感旋转飞速攀升爬上天灵盖,柳鹤头皮发麻,表情明显开始控制不住了,足背绷直向上抬胯,一会儿张嘴一会儿咬紧牙连声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酸得不断屈起手指在扶手上抓挠,整个人都像一座雪白的小桥般越来越向上弓起,汹涌的淫水更是冲破棉球的阻挠一股股从空心管口往下坠落。

        陆影完全不受挣扎影响,他甚至还还将绒球更深地顶入了子宫内口附近,卡在这异常青涩的地方用力前后来回反复拖拽转动起来,手都几乎运动得划出残影!

        “嗬、呜啊啊啊——!!”可怜的肉筋夹着空心管剧烈抽搐,难以言喻的酸涩瞬间将视线炸开白光,柳鹤大声哭叫着口水都流了出来,绷紧屁股哆嗦不止,急得小腿直蹬把躺椅都弄得发出了声响,却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渐渐在彻骨的酸麻电流中崩溃到用力撑直脚趾双眼翻白,柔嫩的肉壶抽搐着冲出潮吹的水柱,打湿堵住宫口的柔软绒毛,从空心管末端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凌乱地呲射了出来!

        强烈的高潮爽过了头,柳鹤眼前黑白闪动了好一会才渐渐能从散开的星点中重新看清世界的原貌,他仍然有些喘不过气好像晕了一会儿的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胸脯剧烈起伏,坠在眼睫末端的泪水欲落不落。

        “又高潮了?看来你不仅水多身体也很敏感哦,这会的情绪反应也比刚才有进步,乖,现在我换一根。”某个假冒医生见缝插针地开口调戏小美人。

        湿透的绒毛刷球被随意丢进垃圾桶,换成新的往子宫口探去,这回陆影没有再搞花样,直直蹭过镂空处敏感的嫩肉就伸进了子宫里娇嫩的内壁。

        “呼……呼哦……唔……”然而再柔软的纤毛对宫腔来说也还是太粗糙,碰上去简直如同有万千只小手在毫无章法地抓挠打转,诡异的快感被放大后冲刷着酥麻酸胀的神经,柳鹤眼睛紧闭,已经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柔软的舌尖探出不自觉像是只小狗般呼呼地往嘴里吸气吐气,泄出颤抖的呻吟,毛茸茸的耳朵弹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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