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听到这样的话,柳鹤没来由地激灵着清醒了几分,不祥的预感蓦地从心底涌出,他的眼睛略微睁大,呆呆看着旁边的货架,突然手脚开始发凉。
几个村汉们一脸真诚地连声应是。
疤脸转头走到门口,又还是不放心,冲着他们又嘱咐起来:“也不用干等着,可以让你们摸摸玩一下,但你们可别太乱来啊!先别弄他太狠了!”
“那当然得是啊哥。”
“咱们谁跟谁?肯定知道分寸的!”
“你有事就快去办,去吧去吧,保证回来美人还乖乖躺这儿呢,啊?”
然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疤脸男才刚走出视线不足一分钟,剩下的几人便对上视线默契地无声坏笑起来。
“那蠢驴说可以摸哦,不过咱们是好人,先赶快把断刺从美人的骚豆子里头弄出来吧,谁去帮帮人家?”
柳鹤被这话震得怔愣,微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这些变态的方向忍着下体的酸痛推蹭地面想往后躲,艰难又吃力,肩膀贴上货架的瞬间直接毫无防备被冷得打了个激灵,低头就见脚踝处拴着的麻绳已然拉到了尽头。
“不要……”他惊恐地轻轻摇头,不敢对上正向自己走来的寸头男那恶心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