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车上一直被反身摁着看不清,这家伙原来左脸颊上还有道明显的疤痕,让本来还能算端正的五官看起来只剩凶神恶煞,他看着柳鹤,语气不善:“看什么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看你主人我长得帅是不是?”
该死的神经病。柳鹤被膈应得呼吸放慢,心中暗暗作呕,只恨不得这个变态立刻死掉,蜷起身体往后缩彻底抗拒目光接触。
疤面男嗤笑一声,蹲下来伸出手往柳鹤的腰伸去,手指弯曲勾进裤腰里就要脱他裤子。
“滚开!”柳鹤愤怒尖叫出声伸腿踹人回击,然而人还没踹到,却先感受到了脚踝处传来的火辣辣疼痛。
他惊愕地愣了一秒赶紧低头向下看,就见左脚踝处居然明晃晃绑着好几圈绳子,麻绳还有延伸,连着另一端绕圈紧绑在一根竖起的桩上——自己竟像是条乡下土狗那样被人、被人拴了起来!
趁着柳鹤脸色难看震惊之时,疤脸男一下把他手腕拉住往后猛力扯向紧贴背部,肩膀处随着关节摩擦产生的酸痛让柳鹤“啊”地痛呼出声,他惊恐又愤怒,看这人手上没有武器,立刻咬着牙扭动上身用力把手臂拽了回来就反手打回去,可废弃仓库里足有四个人,又个个都是实打实孔武有力的强壮糙汉,没过多久就把眼眶发红的柳鹤牢牢摁在了地上。
“哎,你说你挣扎什么劲儿呢,看看,这不还是白费功夫就给咱哥几个摁住了,反抗只会吃更多苦头知道不?而且要我说,其实明明就都是你的问题嘛!你看要是你愿意自个儿乖乖脱裤子,那还用得着麻烦我们动手吗?”
疤脸男面上挂着嚣张的淫笑,嘴里直吐歪理,说话间其他礼盒人也凑近过来,柳鹤几乎被变态围住了,他此时动弹不得头发也变得凌乱,挣扎已经完全没有用,只能羞愤地被围着自己的脏手们开始上下揩油,有人隔着裤子摸揉他的屁股,小腿也正被人掐握,甚至有人直接从领口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张开手指抓着他的奶子揉了起来!
柳鹤气急又崩溃,一边骂着人一边不住扭动挣扎,可恶徒们却因此个个兴奋得淫笑不止愈发变本加厉,他的脸被大手用力揉搓得骂声也变含糊,敏感的乳头地被人抓住拧拽拉长,下体生殖器更是同时被隔着裤子胡乱抓揉个不停,硬是被逼得再也不堪受辱绝望闭眼噤声,只剩下崩溃而屈辱的凌乱哽咽时这些人才暂时住了手。
疤脸男慢悠悠开口戏谑:“怎么,又哑巴了?不是骂得很舒服吗,哎哟,其实也真的是很好听呢,哥哥们老喜欢听你骂了,继续说嘛,我是变态,杀千刀的死变态哦~来嘛,再骂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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