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根很快出现淫水染上的光亮,行刑官眯了眯眼睛,手指在阴道里缓缓握住那根据内壁形状凝结而成的不规则小柱,他的嘴角向上勾起,眼中带着强烈而惊人的恶意,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下一秒就抓着那长长的凹凸小柱往外一下猛拽!

        “啊啊啊啊啊!!!”阴道里柱状固体和子宫里的胶球已经通过合不起来的狭窄宫颈连成了圆锤般的一体,哪里受得了这样变态的一拔,俘虏的惨叫声骤然拔高到破音,肉嘟嘟的子宫口几乎是瞬间在清晰的拍摄画面中被宫腔内部的乳白色异物推得变形扩大了一圈,大量失控的淫水也随之飞溅而出洒到镜头!

        行刑官毫无停歇,迅速又是第二下更加用力的一拽,直让晶莹圆润的子宫口都向拉扯力道来源的方向明显凸出变了形,连带整只肉壶都隐隐往阴道里滑下移了一小段!

        “呃、嗬啊啊啊——!!”俘虏的惨叫声已经在这过于可怕的淫刑当中凄厉到走调,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浑身颤抖地不成样子,原本应该被好好保护在身体内部、脆弱又娇贵的器官遭到这样粗暴的摧残,尖锐的酸痛在体内连续爆炸,几乎让他狼狈得完全丢失往日里所有的形象,俊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摇摇欲坠得令人极致兴奋。

        行刑官忍不住大笑出声:“你这贱货,发情发够没?叫得那么大声,我不就是试两下硬度,怎么这就都开始顶不住了,那待会儿不给你拔出来?想要含着这东西在子宫里一辈子啊,看起来就像有两根鸡巴一样,走路都得张着腿……哦不对,估计只能跪在地上爬,爬几下都要翻着白眼趴下高潮喷水!听起来怎么样,白指挥赶紧调整计划适应一下啊,不是很能适应的吗,大家都知道你什么情况都能想到对策是不是?”

        像是把自己说得彻底兴奋起来,他甚至还假惺惺地把双手举到自己的身旁表示不再动作持续了接近小半分钟,可这点时间,除了满足他羞辱白鹭的恶欲以外,完全没有半点作用。

        “3、2……时间结束,想到的对策说来听听吧,不说的话,我就也勉为其难理解你的废物,动手帮帮忙了!”

        白鹭艰难地听清楚了他的话,却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的手掌在士兵的膝压下一阵阵跳着生疼,眼前的视线也在水雾中变得朦胧,指尖随着喘息直在颤抖。

        行刑官得逞地冷笑一声,也终于开始动真格,左手紧紧掐握住雪白的臀肉,右手往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阴道里又钻深了些,他甚至都完全已经忘了自己前面还在心想别玩废那么快,握住倒膜凝胶的椭圆柱体,开始一捅一拉丧心病狂地来回猛力拔拽起来!

        “啊啊啊啊!!”酸胀的子宫被狠狠拎着往阴道里位移,宫口随着溅出的水花圆嘟嘟地凸出,白鹭只觉得耳边都瞬间只剩失控的蜂鸣,激烈如电击一般的变态刺激从小腹炸开,把他全身劈得发麻几乎只能抽搐痉挛,他的腿都控制不住地酸软,整个人要往下滑,却硬生生被那变态的力道以最脆弱的体内为着力点拽得软都软不下去,只能举着屁股不住前后摇晃,吐出舌尖满脸都是失控的生理泪水,跟着那力道的来源试图保护自己的子宫,淫荡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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