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话音里带着掐着腔调的笑意,他又将两根手指轻松插进了已经完全合不拢的子宫口里,贴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内侧,作剪状分开撑得一圈肉筋张开更大,感受那无力而可怜的收缩,兴奋得舔了舔嘴唇:“那么小一团,又滑又软,连颜色都是粉的,一碰就开始发浪直抖,倒是和白指挥你那副谁也看不上的臭脸完全不同。”

        话到一半,某个恶毒的想法突然从心底冒出。

        他收起话头,放开仍然包裹着子宫肉团的手,插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也开始抽出,中途还坏心眼地从里头冲着柔嫩的宫腔嫩肉抠挖了一下,直刺激得俘虏“啊”地瞳孔骤缩张嘴失控呻吟出声,雪白的臀肉抬高直颤,逼口夹着宫囊抽动着又连续坠下成丝的淫水。

        没有半分停歇,行刑官迅速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摊平,掌心虚虚托着肉嘟嘟的一团,开始从下往上地对准子宫口以一种幅度不大却极快的刁钻频率快速拍了起来!

        晶莹柔软的子宫滑出体内凸在逼口裸露着,轻轻的触碰都足以让它酸麻得抽搐个不停,完全已经敏感脆弱到了不正常的程度,更不用说是如此变态的摧残,立刻在手掌飞速拍打之下仿佛一团粉嫩的果冻般不断颤抖变形,恐怖的酸麻快感在震荡下“噌噌”炸开扩散遍全身,背脊到颅顶都冲刷着一浪一浪攀升激荡不止的电流,可怜的俘虏已经呈现出完全崩溃的淫荡模样,翻着白眼口齿不清地吐出呜、哦的无意义音节,舌尖吐出涎水直流,腰肢和整个身体都彻底软趴在地痉挛着抽搐,只有雪白的屁股被抓着腿根强迫抬高,臀肉随着子宫被反复拍打变形的可怕快感刺激到一颤一颤同频率绷紧抖动,脚趾伸直用力得几乎抽筋,凄惨又色情,甚至都没坚持过半分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出了被飞出残影的手掌拍到四溅仿佛乱尿的骚水!

        看这骚货明显又到了高潮,行刑官手上的力道更是变本加厉越来越粗暴,手掌越拍越快,越拍越用力,完全不顾及这是多么脆弱的器官,在俘虏愈发凄厉的颤抖哭叫中持续打个不停,硬生生直拍打到子宫抽搐着喷不出什么水,表面嫩肉也都显出更深的肉粉色时,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松手臂绷紧的肌肉停下了动作。

        在一旁的副手抓紧机会开了口:“长官,我有事要报告。”

        什么事要在这个时候报告?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玩的行刑官思绪被打断,他忍不住有些烦躁,但还是给了个眼神示意往下说。

        副手看了看白鹭的状态,突然神神秘秘地示意他靠近。

        猜测可能是和白鹭有关,行刑官神情半信半疑地松了些,罕见好脾气地探头去听这家伙搞什么,可听着听着,他面上表情却是明显一连串变化,从略有不耐的烦躁成了微妙淫笑,眉头也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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