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呜呃——”柳鹤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直接往自己的小腹上射精了,黑暗之中他的眼前也星点乱飞,几乎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耳边一声轰鸣后什么也听不到,身体抽搐着,力气都随着恐怖的快感开始蒸发,手指颤抖小腿痉挛,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汩汩流出,吐着舌尖吸不上气,简直随时都能够直接晕过去!
然而这一切才不过是刚刚开始。
后面已经又换了一个人,但昏昏沉沉当中柳鹤都已经无法感知到外界了,可异常迟钝的同时,过于强烈的高潮冲击也让所有的感官倍增敏感但,矛盾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感受不到人换没换、到底有没有乱来,只能知道一只只可怕的笔刷探进自己的子宫里戳画,粗暴的刮擦着抽搐的肉壶,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真的是在使用一只肉笔袋。
过度的高潮让柳鹤无意识地绷紧屁股去年发起抖,翻着白眼说不出话,中途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窒息的叠加甚至有了一种自己要死掉的可怕感觉,子宫里被摩擦的酸麻至极,过于变态的凌虐永无止境,逐渐连淫水都流尽了,只能淅淅沥沥从尿眼里漏出失禁的尿液,好几次都只是抽搐着身体,在浑身发热轻飘的感觉中陷入恐怖的干性高潮。
柳鹤已经没法思考了,只能呻吟着在混沌的意识中闪过破碎的念头。
救命啊……这个班不会根本就不止十二个人吧……
娇贵的器官仿佛已经真的只是一只负责打湿笔一只公用笔筒,承受着无数异物的刺激,柳鹤只觉得每一秒都变得漫长无比,过于恐怖的连续冲击让他的意识都成了一团浆糊,神智涣散,口水直流,没过多久竟是浑身抽搐一下后,软绵绵地晕了过去,显然是已经差不多到承受极限了。
可上头了的青年们却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没发现,持续伸笔刷进去刺激子宫内部,以多少有些不知轻重的动作落到柔嫩敏感异常的地方,画画一般戳着脆弱的内壁滑来滑去,直逼得柳鹤在毫无意识的昏迷当中也痉挛着不住蹬动小腿,过了一个人后竟是还生生把他从昏迷当中作弄得翻着白眼醒了过来,神智都仍然涣散着,崩溃的呻吟染上了凄厉的味道:“呜啊啊!!要、嗬呃——要死了、啊啊啊!!玩坏…哦、啊啊!!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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