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鹤,你们叫我柳老师就可以,很高兴今天作为这节课的助教。”柳鹤笑了笑。
“问好啊?”许佳拍拍手掌,催促他们回过神。
很快,此起彼伏、有些磕巴的“柳老师好”就在室内响了起来,完了没多久,众人又被不满意的副班长叫起来,红着脸齐齐超大声地鞠躬问了个好才算结束。
因为是上美术课,所以室内的布置也换了,这所男校本来就是小班制,九班十二人算最多的,轻松就把桌子全部推到后面,架出画板绕成一圈。
教室侧面的床没有放下,而是在中间被围住的空地上放了一张像是沙发又像是床的装置。
它是不反光的材质,摸上去表面覆着一层细细的绒,是皮肤直接接触也会感到舒适的材质。
刚才课间还发着疯开玩笑的一堆小青年这会儿一个个安静得不行,围坐着双手互相攥紧夹在双腿之间,姿态扭捏羞赧,像是乖巧的大型犬,只偶尔很小心地抬头看柳鹤,从身上凭空冒出了平日不存在的礼貌来。
“柳老师,很荣幸您来,呃,您可以、可以坐在那里。”离柳鹤最近的班长主动站起来打招呼,他红着脸面向他,说着说着就声音越来越弱。
“嗯,小鹤你待会儿躺在那里就可以了,这样保持久一点动作也没有那么辛苦。”
许佳忍俊不禁,他挑眉观察这帮小伙子装模作样的反应,心中已经开始在猜测他们能够装“纯良”憋到什么时候。
这些家伙的恶劣程度,他作为三班的老大可是非常清楚的,上头以后一个个是真都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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