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有着作弊的调整恢复,柳鹤也是足足喘息着用了一分多钟才勉强有了点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他的大脑仍然迟钝,呼吸凌乱,指尖碰到的东西都有一种微妙的不真实,几乎都要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迷迷糊糊中,有什么东西碰上嘴唇,柳鹤半睁开了眼睛往旁边看去,却又因为眼罩只能看到昏沉的黑暗。
“喝点水。”耳畔传来仿佛隔了一层什么、有些不大真切的温声话语,柳鹤思考了两秒,意识到那是吸管,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侧过头去衔着它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温水里放了糖,淡淡的甜味融入口腔落进肚子里,漫开让四肢都重新恢复知觉的暖意。
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有了一些暂时结束的实感,下身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可是却有种毛茸茸的感觉,柳鹤伸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了张柔软的毯子。
下一秒,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地踩着足跟动了动,紧接着便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那离谱的一番“舒缓”居然是真的有用!
阴蒂此时一点奇怪的感觉都没有,就连柳鹤鼓起勇气进一步试着绷紧腿根收缩了几下阴部肌肉也没有冒出酸涩,仿佛刚才经过的那些蹂躏都是幻觉。
影也没有打算折腾他那么快,他放着人平静地躺了一会儿才动手去换已经被泪水泡得半透的眼罩。
眼罩突然被拨动的感觉让柳鹤略微皱了皱眉,他没睁开眼睛,在心中猜测应该不会突然撤掉那么快,果然,很快又有新的干燥眼罩被盖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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