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打开精油瓶子伸银珠棍进去沾了沾,左手精准地一下捉住红肿敏感的阴蒂从根部捋到顶端,合拢掐紧薄软的包皮嫩肉扯高,让紧紧贴合阴核的位置露出缝隙,右手眼疾手快精准地一戳,直直把那冰冷至极、直径足有三四毫米的银珠刮擦着赤裸的神经团捅了进去!

        “啊!痒——好酸、这是什么……啊啊!!”柳鹤的表情在那冷硬的东西刚碰进去的瞬间就控制不住酸得扭曲了,他顶着束缚足跟用力踩着将身体向上抬,腰臀紧绷开始不断扭动挣扎,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半分。

        影开始沉静动作,用坚硬的小银珠在几乎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嫩肉夹缝里搅来搅去,直接刮顶得耳边哭吟骤然高昂,豆核变形直抖,手掌按着的腿心都一抽一抽剧烈颤动起来!

        “嗬呃……啊啊啊……这个、这个不行呃……啊啊啊!!”尖锐的快感在如此操作当中疯狂暴涨,涌进神经末梢攀上脊椎渗透遍后背直冲颅顶,柳鹤紧咬着牙浑身都过电般抽搐了一下,差点流出口水,他从齿间吸着冷气,甚至已经爽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表情,手指抽动将床单抓挠出声音,脚趾抻直用力得几乎要抽筋,逼口同菊穴都在直往骨缝里钻的极致酸痒中剧烈收缩抽动起来,淫水汩汩往外流出汇聚成团坠落。

        恐怖的酸涩在短时间内飞速凝聚,强得已经开始有些过头,小腹失控地痉挛绷紧,柳鹤的舌尖已经不自觉探了出来,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尖锐的酸涩持续从阴蒂一阵阵传到全身,却隐隐开始规律增强,让他心跳加速直接陷入了慌乱!

        可偏偏变态的异物还在那要命的地方戳搅个不停,柳鹤浑身发抖急得直掉眼泪,喘息呻吟着却连话都是含糊而断续的:“等一、啊啊……下呜……我缓缓……先别动、啊……啊、不行,停一呃……一会、啊啊!!太酸了……不呜……”

        心知他这是要高潮了,影怎么可能会停,他只置若罔闻,看着通红的小阴蒂在酸麻中突突抖动起来,甚至还扳了下角度让银珠在嫩生生的肉缝里戳得更深,速度也提高,贴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豆核从左到右一边移动一边深浅捅戳搔刮,飞速而暴力地刺激遍每一寸嫩肉,手指都几乎抖出了残影!

        嗬啊啊啊——!!绝顶的高潮瞬间被引爆,如同洪水般从断崖倾泻猛冲直下,直让柳鹤猛力揪住床单浑身都失控地弓起抽搐哆嗦起来,吐着舌尖呻吟颤抖高昂得跑了调,眼眸在黑暗的覆盖之下猛然翻白,雪白的屁股痉挛着紧绷得僵硬,勉强残余的一丝神智都只能用来维持不流出口水,却也还是没坚持过几秒就哆嗦呜咽着在过于变态的酸爽冲击当中打湿了下颌。

        那可怕的银珠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不断加速增力在肉核和嫩皮的夹缝里来回暴刮,恶劣地在肉核突突向上抖动的同时反怼,挤压蹂躏在高潮当中敏感到极致几乎抽搐起来的神经,直让柳鹤泪水直流打湿眼罩染到了脸颊,他的意识彻底在疯狂汹涌奔腾的要命酸麻中陷入了一片空白,浑身哆嗦着维持住绷紧屁股胯部向上挺高的姿态,脚趾张开颤抖,有力的潮吹水柱从子宫深处直直飞溅而出!

        恐怖到变态的高潮硬生生在持续的刺激动作中被顶住拖长了好一阵时间,雪上加霜的折磨让柳鹤到后面甚至都眼前发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翻着白眼什么淫荡的呻吟求饶都无意识往外蹦,直到那快感终于稍歇、肌肉得以停止紧绷的颤抖时,他才勉强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多么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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