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目光幽幽地看着被子,接着突然打破了这样的气氛,一巴掌摁在胸口,不住和自己讲道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很普通的工作罢了,身边的哪个同事基本都有过经历的,大惊小怪什么,住脑,别想了……”
也许是这么自言自语地开解完自己真的挺有用,再次躺回去后,柳鹤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周周六上午,柳鹤来到学校加班,他想到今天的工作内容,又忍不住借着路过建筑的反光面打量自己着装是否合适。
邮件上的路线示意图非常清晰明了,柳鹤很快便找到了壁尻室,这里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而且敲门也没有回应,柳鹤左右看了看,自己推门往里进去了。
这壁尻室并不是很大,只约莫两三米宽,让柳鹤看着便生出了一点微妙的忐忑感,室内是两层高度不一样的装置,一层高些的地方可以看到类似被褥的置物,一层则是地板,两者之间由一道不封顶的长木板形成阻隔,整道木板有三扇,中间的那扇是可以上下推拉的,下方有一个在边缘包了些缓冲材料的圆洞。
柳鹤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没走过去那么快,而是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指导文件,一边打开了右侧的小柜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条白色的绒毛尾巴肛塞,他正准备硬着头皮把这个给自己戴上,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柳鹤吓了一跳,转身去开门。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柳老师早上好啊,我是来帮你调整工作状态和装配道具的。”
“哦……谢谢你。”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正经,虽说这些词语代表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但还是搞得原本还心中感觉怪异的柳鹤一时也有些讪讪,又在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
男人引导着柳鹤趴着躺在在高的床台上,接着毫无预兆地将木质的中间门扇往下拉合扣住。
“嗯?”柳鹤紧张地扭头往后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是除了木板什么也看不见,这种下半身被卡在另一边、任人动作的未知恐惧感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手指攥紧了枕头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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