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眼前的景象上一秒还是地上的瓷砖,现在却是天花板,柳鹤完全愣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在地上了,而且腿间也有点怪怪的……
“嘶……”柳鹤伸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却突然面色猛地一变,手臂一软差点要摔着躺回去,腿间传来强烈的冰感,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几乎想要脱开裤子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呜咽起来,冰块摩擦豆核的酸痒和胀痛的冻感让美人受不了地拍打着地面,小腿无意识地在椅子腿蹭了几下。
柳鹤死死咬着唇忍住想要翻滚缓解的欲望,唇瓣被咬得发白,很快那敏感的阴蒂就被冻得暂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难受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害怕之余又忍不住隔着裤子用手指摁了摁肉穴,也没什么感觉。
然而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冰冷的麻木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清晰的、令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的极致酸痛。
“什么、啊啊啊!!好痛、呜啊啊……不要……要尿了、啊啊啊!!”柳鹤颤抖地低呼出声,那脆弱的肉豆正在被什么东西暴力地顶弄抠挖,过度的刺激直接让美人浑身发软,双眼上翻着在浑身痉挛中迎来了灭顶的高潮,透明的淫水顺着股缝直流到了后方,裤子里已经是彻底的一片狼藉。
他还在强烈的高潮中颤抖着喷水,然而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酸涩感却骤然爆发,阴蒂里最敏感脆弱的骚籽被精准地挤进指甲缝里,极其用力地挤压起来,柳鹤痛得剧烈颤抖着,控制不住地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张圆了嘴,喉结上下滚动着,好一会儿才能够发出口齿不清的崩溃求饶和哭喊。
在头脑一片空白中,柳鹤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宁可回到刚才冰冻刺激后的麻木,他哭得满脸是泪,咬住曲起的手指不住战栗,几乎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双眼翻白地在极致的酸痛中痉挛起来,淫水被刺激得尿似的往外汹涌狂流,几乎要分不清是不是真的失禁。
然而即使是高潮了以后,更加充血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那恶劣的家伙反而还更加用力了,脆弱的小玩意在指甲缝里被挤得完全发白变形,抽搐着突突直跳,从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最敏感脆弱的硬籽处每时每刻都传来仿佛被夹烂的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