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跟手指……刺激不一样……哈啊……太奇怪了……柳鹤晕乎乎地想着,指尖扣进扶手,脚趾蜷紧腿心轻颤,只觉得在这种奇怪的湿热酥麻当中身体四下冒出一种说不上来的舒爽,令他逐渐整个都软了下来,小腿肚被扶手卡得愈发变形。

        “领主、呃啊……轻一点,有点太深、呜……难受……”舌苔来回用力舔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膜,快感越积越多,随时要被磨坏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柳鹤眼泪汪汪,忍不住又开始虚弱呻吟,酸得不断轻轻发抖,对方自然不会停下,迷迷糊糊中他甚至有种处子膜要被温热的口腔和舌尖舔弄得融化掉了的错觉,又好像融化掉的是自己。

        衣冠不整的小奴隶坐在天鹅绒椅上,双腿大张,仰着头噙着眼泪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让轻点,可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完全是副被逐渐舔爽了的模样,臀尖随着舔弄的频率痉挛绷紧,足背绷直,脚趾在空气中踩着张开。

        陆影舌尖的节奏渐变,顶到脆弱的小孔处,戳进去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随时都要坏掉的感觉瞬间变得极强,令柳鹤又害怕又忍不住真觉得刺激,他倒吸一口冷气,屈起食指轻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呻吟,也不敢往下看了,只眯着眼睛不断发出含糊的鼻音哼哼。

        舌头比手指更软但也更大,往那小孔里钻,很快把它撑成一个接近竖状的椭圆,酸痛的撕裂感盖过快感再度冒出,柳鹤的呻吟变得高昂了些,微微带上泣音:“啊!有点深……稍微、唔嗯!要破了、啊啊!真的、呃……请轻点吧呜呜呜……”

        然而陆影闻言,甚至还绷紧了舌尖摇晃起来,往那小洞里更加恶劣地挤!

        要破了……会坏掉的不要……柳鹤害怕得抽泣着腰肢紧绷,连屁股都微微痉挛,他的身体在这种奇怪而陌生的感官刺激当中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却怎么也不敢让动作幅度太大,右手紧抓扶手,泪珠啪嗒掉落。

        被摁住的大腿根因为酸麻而痉挛抽动,陆影感受了一会儿,又坏心眼地勾起舌尖,从内侧抵住肉膜,紧接着开始往外退,拉扯着孔洞小洞,带得那脆弱的肉屏障甚至都在这一刻成了变形的往外凸状态!

        “呜啊啊——!!这样会、啊啊!!这样会坏掉的、不要啊啊!!”柳鹤被这下扯得酸胀至极,失控地浑身一抖,惨声哭叫眼泪都出来了,本来还咬在嘴里的指节也赶紧放开,双手抓在扶手上借力弓腰挺胸,根本顾不得羞耻不羞耻,甚至把自己的下体也向上向前往力道的方向送,生怕那可怕的舌头真的将肉膜勾坏扯烂。

        受刺激而产生的淫水变得汹涌,从细小孔洞不断流出,润透入侵来捣乱的舌尖,陆影听着耳边可怜的哭泣,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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