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柳鹤简直恨不得原地自尽,可他功力尽失,此时又被玩的浑身发热无力,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耳边很快又响起催促,他不得不屈辱地咬紧牙,绷住浑身的肌肉开始缓缓拖着拉扯阴蒂的链条往前爬起来,然而那末端的阴蒂环是连骚籽都已经穿透了,双腿每一下挪动都会传开尖锐的极致酸麻,逼里持续缓慢流出水的温热感让他羞愤地想死,却只能一步步顶着恐怖的感官刺激继续往前爬。
金属铁链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如连同剧烈的心跳一同撞在耳膜,柳鹤中途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酸痛到吸着气翻了白眼,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塌,爬得跌跌撞撞,双腿分开,到后面手都撑不住自己,只是浑身酥软地从唇角流下涎水,用手肘撑着地面强行往前移动,红肿的阴蒂被拉扯的向后变形,活像是个长椭圆形的小肉枣,缀在雪白的股间抽搐发抖。
泪眼朦胧之中,他越来越使不上力气,甚至有些崩溃地想要不顾形象大哭,身旁的山路长得难以想象,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时走的那路一般。
就这么胡乱走了一会儿,黑角魔族突然停了下来,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意:“仙长看着冰肌玉骨,大概已不是凡人之体,可又能射精又能尿尿的,我们没考虑周全,刚才还让你不得不尿在地上,多失礼数是不是,哎哟,这么一想我们可太招待不周了。”
这话令柳鹤喘息着咬紧了下唇,他本就已经快要浑身脱力了,此时软趴在地上,忍着从阴蒂突突跳来的火辣刺痛,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一瞬露出绝望的表情,不祥的预感令他的手微微抓紧,忍不住心里想要杀人的欲望,却也终究只是气的发抖。
那不知由什么东西制作的茶水作用极其恶毒,现在柳鹤已经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灵力流转恢复如常,可他更加清楚运转起来的恐怖副作用。
刚才只是不算彻底地运转过一次,身体的淫荡程度就不知为何变成了、成了这样恐怖诡异的……模样,极度不正常,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正常,这效果比出血和伤痛更让人无法接受,耻辱至极,令他完全不敢想象还再次运功的后果。
这些恶徒见柳鹤像是爬不动了,停在原地不往前也不出声回应,于是就起哄着开始不断轮流接过绳子,故意一点一点往前拉,将痛得眼眶湿润,浑身发抖,哀鸣着直掉泪的美人强迫撅着屁股“请”到刚才黑角魔族指着的那棵参天大树之下
“就这。”魔人伸手指了指树根:“我们精心准备的方便之所,大伙儿都不急,等仙君好好解决,舒服点再跟我们一块走下山,怎么样?够体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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