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手指将已经盖不回去的包皮尽可能捋到根部,直到看见有微微发白的系带组织都露了出来,手下的屁股又在直抖,才慢慢将银环从下往上靠近。
肉核来到两头尖锐的针间,金属散发着寒光,红肿的嫩肉轻轻抽搐着几乎距离不到一毫米。
“呼……”柳鹤难受得小口小口呼吸不稳,他被那恶心的手掐阴蒂掐得几乎又酸得想要尿尿,屁股和腿根紧绷着,心中莫名不好的预感让他想搞明白现在在干什么,可眼睛却真的累到睁不开。
旁边的同伙一个个也表情微妙,已经有个准备周全的家伙又抓出了两颗留影石,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能尽数被记录。
那黑角魔族一直等到留影石开始录,才紧接着突然一用力捏合,冰冷的金属瞬间以晃出残余的速度飞速“啪”地变回了接近规整的正圆形!
红嫩的肉蒂表皮几乎是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立刻扎破捅了,它此时本身就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抽搐着任由冰凉的金属分开敏感的嫩肉,在娇嫩至极的内部狠狠飞划,带着尖锐的酸痛刮过每一寸密集神经,卡在某处精准停下,恶毒地从两侧啃咬夹住了抽搐变形的脆弱骚籽!
“呃哦——”尖锐而钻心的酸麻一瞬间如恐怖的电流般从的尾椎骨传遍全身疯狂炸开,柳鹤的太阳穴都随之一跳,他甚至人都没有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着嘴又从唇边流下涎水,双手捏成拳头又张开在空气中抽搐,双眼翻白完全说不出含糊音节以外的内容,只觉得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咬着下体爬上脊椎,叫他哆嗦着酸痛得连同意识都在颤栗,绷紧身体向前弓腰,屁股绷紧得发硬哆嗦起来,麻木的尿眼抽搐几下,竟是往外又溢出一小股热液,混合着阴道里流出来的骚水往空气中砸落。
那银环此时还没有彻底合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阻力从被夹得越来越变形的骚籽传来,那脆弱过了头的小籽在极致的挤压中甚至还突突抽搐起来,却只是让自己越发往尖锐而细小的针头上撞,冰冷的金属异物便一次次生生戳进内部,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在直接搅弄脆弱的一团神经。
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柳鹤的连声惨叫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凄厉,他甚至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会如此难受到呛咳,浑身都在一种变态诡异至极的酸麻当中开始酥软无力,只能口水直流地绷紧屁股发抖,大腿痉挛着随着阴蒂超出的频率不停向内夹,像是想要往后退缩屁股躲开这针对极致脆弱之处的要命“啃咬”,又像只是纯粹神志不清的失控抽搐。
那可怕的魔族把手伸到柳鹤的屁股下面,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啪嗒落到掌心的水珠,他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竟是还雪上加霜地用手指去追着那银环上下拨了拨!
“嗬呃哦……不唔——”酸死了……柳鹤翻着白眼,双手在空气中张开,浑身抽搐起来,他几乎已经要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当中什么都无法再想,所有的感官神经此时都凝聚到腿间,在那陌生而又敏感到可怕的地方突突抽搐,浑身都麻麻地开始发热,他的足背绷紧,酸痛得完全失去说话能力,连舌尖也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臀根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抖,崩溃的淫态活像一只被合起来的陷阱狠狠夹住要害处的猎物,只有愈发汹涌的淫水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之下咕叽咕叽顺着抽搐湿红的阴道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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