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双眼无神地瘫软了一会儿,混沌的大脑才能开始艰难理解指令,他心中抗拒非常,可又实在是害怕刚才那种入骨的可怕酸痛,很快就不得不双眼含泪地强打精神让自己再次爬起来。

        “呃……”可也许是体力还没有恢复那么快,柳鹤双手刚碰到地,就缓缓地变成了趴在地上的姿势,他难受地呻吟着,再次试图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可模糊的视线却让人感觉世界都在一起颤抖,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发麻酥软,只能在心中和自己拼命默念坚持。

        坚持……平日里锻炼出来的韧劲,此时居然还会用在这种地方的时候,想到这一念头的瞬间,柳鹤简直说不清自己那种感到讽刺且羞愤欲死的心情。

        他吸了吸鼻子,无声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表情却又恢复平静,压住情绪紧绷着嘴,低着头,忍辱负重,几乎是一步一停顿地按着要求艰难绕往树的另一边爬,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粉,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万分辛苦后终于到达被要求停的地方,柳鹤已经又出了一额头汗,他眯着眼睛急促地张嘴喘息了一会儿,咽下口口水鼓足心理准备,姿势僵硬而小心地将双腿分开。

        动作之间不可避免地轻轻扯动阴蒂引发酸痛,这小东西已经被虐待惨了,先是高温烫伤又是一通粗暴的蹂躏,此时已经红得发紫,就是柳鹤看不到也能感觉到状态很不好。

        “嘶……”柳鹤艰难地吸了一口冷气,膝盖小心往旁边上抬,以僵硬的姿势移动了很不明显的角度,精致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开始涨红。

        这大树他非常熟悉,就在他的练剑台附近,平日里也时不时会有些门中弟子在这儿逗留,悄悄看他练剑的姿态,他总是面上平静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实则心中多少会有些小得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像是做梦一样,完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发生这种事……像狗一样抬着腿撒尿……

        “哪条狗像你一样尿的?!待会儿撒到自己膝盖上,还要我们给你擦,是不是?抬高点儿!”恶心的呵斥从头顶上传来,脆弱的阴蒂又被人一扯,柳鹤呜咽着浑身在酸痛中打了个哆嗦,腰肢发软差点就直接软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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