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就让那还没来得及被淫水泡软的小麻刺瞬间断开,在嫩肉的夹缝里变成了更碎的小块!

        “呃啊啊啊——!!”尖锐的酸痛击溃了柳鹤,他的意识一瞬间被冲到宕机,张圆嘴巴发出变了调的哭叫,左脚在空气中猛然翘高,浑身剧烈一哆嗦,接着竟是直接翻着白眼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失禁的热液打湿屁股淌了一地,阴道抽搐着缩动不止,咕叽咕叽地涌出一小股泉般的淫水。

        麻刺成了小块,被折断后,因为不规则的断口而爆出更多小倒刺,还带着些许散纤维,轻松地刮着赤裸的阴核,滑进了夹缝最根部的嫩肉被裹紧。

        现在如果要弄出来就必须得是扒开包皮,然后用尖头镊子戳来戳去,找准夹出来才行得通,光靠柳鹤自己,就算把手松开不阻拦动作,他也不可能弄得出来这东西了。

        来自最敏感处的酸麻刺痛每时每秒都在翻腾,陷入无解之际的可怜小陪练都几乎要被弄得崩溃了,他发出很可怜的哭腔鼻音,掉着眼泪直发抖,时而仰着头吸冷气,又坚持不了多久就又被奇异的火焰追上灼烧脆弱的敏感神经。

        柳鹤控制不住地低下抽泣,发软的腰肢扭动,屁股在地面上摩擦摇晃,腿根也控制不住地震颤起来,淫水却与主人抗拒的模样完全不同,直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时断时续地凝聚一团团从抽搐的阴道口“啪嗒啪嗒”往外掉,落到满是水痕的地上。

        少爷翘起嘴角满脸愉悦地看向管家:“行了,用不着再抓他了,现在这样子不可能再反抗,比试接着继续下半场吧。”

        管家闻言也微微回了个颔首,将钳制着柳鹤的手臂放开。

        所有的禁锢消失,柳鹤果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他甚至连完全睁圆眼睛、或者是直起身都做不到,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满脸潮红,张着唇瓣吐息,表情失神,只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怀里,刚才被抱着膝盖窝架在空气中的左腿也软软地落到地上,雪白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打开,露着湿红的肉逼。

        最敏感的阴蒂也被针对着折磨了最久,此时充血得厉害,红彤彤地凸在阴唇外耷拉着,股间整体湿得一塌糊涂,屁股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淫水,腿根和小腹也有不少略微干涸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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