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鹤有些走神的时候,那被绑得深红凸起的阴蒂突然又被捏了下,细小的电流感瞬间迸开,柳鹤将一声闷哼堵在喉间,下意识就想要抬脚去蹬人,但是也不知道现在蹲在身前的这个奇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他才刚刚抬起脚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束缚控制住了自己。
“?”柳鹤不甘心地拧着眉头继续动了几下,把手撑在箱壁上借力,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是真的不能动了,顶多只能只能摇晃脚趾扭动脚踝。
见柳鹤正一脸认真地在和包裹住小腿的束缚较劲,陆影便继续起刚刚的动作来,手指才刚刚碰了碰肿胀的肉核,就看到柳鹤不断用力的挣扎停顿下来,突然绷紧小腿肚,显然是又被酸到了。
这敏感红肿的肉核呈现出一副饱受蹂躏的状态,因为肿得有些变形,看起来甚至都不那么饱满了。
如果想要把扎在根部的绳子解下来,首先要找到线头,然而那线头却已经在绕圈中陷了进去。
陆影只能反过手指,用细细的指甲边去沿着那一小圈细细的绳子轻挠,试图将小线头刮出来,这样的动作当中,不可避免地一直造成震颤和搔刮,刺激得那敏感神经遍布的小核直失控地抽动起来。
他的力度其实已经算很温柔,但是那阴蒂被扎的太紧了,上方又被玩得格外肿起,倒衬之下,更是显得下方窄细异常,的确是有些难度。
柳鹤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咬着自己的下唇,腰肢微微僵硬,一阵阵酸涩的尿意被搔刮出来,顺着尾椎骨升腾而起,他的头皮甚至感觉有些发麻,表情显然很是不安,即使莫名有种这个人和前面的家伙不一样的感觉,也还是忍了忍才颤抖道:“别…哈啊……别弄那里……我好难受、呃……停下、可以吗?”
陆影故意说严重来吓他:“嗯?可是我在帮你把这个系上去的绳子弄下来,你看不到可能不知道,现在阴蒂已经红肿得很厉害,如果不解下来的话,绑到晚上可能就坏掉了哦,真的要我停下吗?”
柳鹤抿着嘴低下头不想去理他,可是左耳早就在听到时就不自觉微微抬起,显然是完全听进去了,慌张的神色在他眼中浮起,也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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