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湿润的唇瓣张开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进行无声的倒数,接着手上一松,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的小树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来,狠狠将夹在中间的赤裸肉核作弄得变形发扁!

        “呃啊啊啊——!!”一阵极致尖锐的酸痛就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腿间炸开直冲颅顶,美人湿润的杏眼都猛然睁圆了,他的脖颈用力得出现了漂亮得紧绷弧度,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当中扭曲起来,用力的吸着冷气向前弓腰,双眼上翻着无助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崩溃地尖叫出声!

        黑衣混混看着那剧烈抖动起来的雪白屁股,可怜的脆弱小核此时被夹住的地方微微发白,但顶端却是依旧充血的嫣红,看起来有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不为所动,只是让跟班赶紧去将柳鹤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动着“木夹子”左右转了转调整位置。

        “啊啊啊!!”然而这下移动推挤,竟是将阴核里脆弱的骚籽夹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经仿佛都在这种强烈的挤压中抽搐起来!

        “好痛、啊啊啊!!呃、拿开、拿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源源不绝,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反复抽挞着神经,柳鹤崩溃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因为过于急促而变成了呛咳,意识到肯定是被夹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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