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暗红色泽的麻绳陷入勾勒,莹润的腿肉微微鼓起,白鹭上衣虽然还是穿在身上,可也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能看到右边的奶头。本来就剪着个洞露出逼的裤子现在更是直接扒了,力求没有半点能够影响接下来环节的因素。

        主刑是越看越心底气血翻涌,他突然又出声让副手走开,自己绕到白鹭身后去,试图将白鹭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然而简单操作了一下,他才发现这种捆绑的姿势让膝盖内侧根本伸不进手去,只能对小腿胫骨处使力将白鹭抱住。

        虽然心中也暗暗纳闷这美人着实挺大一只,有些挡住前方视线,但是主刑武功底子不错,还是抱的十分稳当,并不觉得太多负担。只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本来想象的、用膝盖顶着白鹭的屁股让逼去蹭墙羞辱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了。

        白鹭现在顺从的模样,已经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备,甚至偶尔会开始觉得自己上午也真是过了,这狐狸精顶多玩点心眼,又能怎么样,反手就可以轻易镇压。

        其实白鹭倒是可以挣脱,但这完全没有必要,又不是打架的地方,又气人又柔弱可欺才会让事态更加刺激。

        主刑正思考着呢,却突然又被那木马吸引了目光,这个木马是横过来的正三棱柱,前后都是三角形,尾端的尖尖在昏暗的光线当中有些怪异的锐利,看了一会儿那处,他突然意识到了该怎么用。

        “骚货,我带你先跟好东西打个招呼啊?”他的语气轻佻,抱着白鹭就往木马走,停在那尖角前让副手旁观帮自己调整角度。

        阴蒂这会儿还肿着,敏感得只是靠近都感受到了金属锐利的寒意,白鹭闭上了眼睛,在两人的注视当中露出有些痛苦瑟缩的表情,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些人却不会因此有半点的怜惜,主刑直接将他的逼怼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准地戳中,瞬间就被顶得变形凹进的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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