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刑心情大好地观察着美人这副崩溃得翻着白眼几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状态,像是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再次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威胁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愿意坦白是吗?那我可不好说接下来这骚阴蒂可还能不能好好保住了。”
说这话时,他虽然没继续拉扯绳子,却还在用两根手指去从两侧捏住正在夹紧的木条。
随着指腹的施压,刚刚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攻势再度回头猛咬,脆弱的骚籽再次结结实实地被刺痛凿穿!
“唔唔——!!啊啊!!”这豆核敏感的要命,又偏生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此时被一连串施予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强烈的酸痛瞬间被引爆,阵阵在身体脉络里炸开,白鹭失声惨叫出声,一时间太阳穴都跟着突突抽动起来。
眼前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黑,看不太清东西,所有的感官都一同在颤栗中凝聚在腿间,惊人的酸痛使美人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地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脚趾摇晃,弓起腰肢向上抬,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几乎听起来有些凄厉。
可是那恶劣的施暴者却表现得如同看不到一样,他甚至还轻轻晃动手腕施加力量,同时在去震荡着被两片木棍几乎夹扁成薄薄一条的骚籽。
“唔哦、啊啊!!嗬啊啊啊!!”灼烧般的刺痛迅速层层叠加,像是从最敏感处噌噌疯狂爆炸的强电,直炸得白鹭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的眼眸已经控制不住地完全翻白了,失神的口水沿着唇角流下,身体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脚趾勾起,酸痛至极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崩溃音节和含糊叫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胸脯重重地起伏着,白鹭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失控的生理泪水早就已经流了满脸,雪白的小腹痉挛着在极致酸痛的折磨之中抽动起来,淫水成团地凝挂在缩动不止的嫣红逼口颤动,不时随着剧烈的挣扎而被甩得“啪嗒”落下。
“我……唔呃……我是、啊啊!!说啊啊……”像是真的已经受不了了,白鹭终于咬着木块开始发出了除惨叫以外的话语,可是他艰难吐出的含糊音节总会被一阵阵酸痛至极的巨浪不停拍碎,甚至每说上一个字就要在失控地颤抖喘息上好一会儿。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小而虚弱了,主刑甚至还是在副手出声提醒的情况下,才知道白鹭有说话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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