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防止白鹭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本就心头有气的主刑伸手捏住白鹭的下颌,用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木头。

        “你给我好好咬住!”见白鹭先是被呛的咳嗽一声才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主刑也还是完全不放心,又补充起来,“我知道你能吐得出来!只不过你要看这吐出来的代价,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说完,他便和新来的副手一齐小声讨论起安排来,确定方案后,主刑开始支使副手将白鹭的姿势作调整,要换一个更“安全”的捆绑办法。

        虽说白鹭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刑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甚至就连换姿势也一次只敢放开白鹭的一条腿,一点点慢而精细地进行捆绑操作。

        副手按照他的吩咐,像是捆绑秋蟹那样,分别将白鹭的两条腿对折起用麻绳强迫固定,小腿肚贴合着大腿,最后将绳子的末端从紧紧夹着的膝盖窝内侧缝隙穿过,往王字形刑架最上方的横杆两段牵引固定,使他的双腿不得不以极大的限度张开。

        绑好腿脚以后,主刑又自己动手将白鹭的双手齐齐捆绑好向上吊起,让美人羞愤地摆出了一副极尽屈辱的姿势。

        主刑接着凑近,伸手去隔着囚衣摸着白鹭沉睡着的的阴茎揉弄起来,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久仰盛名啊世子大人,落到我手上的双性可不多,其实说实话,您正好是这第一个,我也是心中激动的很,为此还精心炮制了不少有意思的环节呢。”

        白鹭一言不发,像是被这番话吓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逐渐苍白,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然而肉逼却缩动了几下,控制不住地隐隐有了些湿润感。

        虽说明明“昨天晚上”才被两个奇怪的路人一通进行了变态的蹂躏,可白鹭的身体现在早就已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他的阴唇因为这样变态的捆绑姿势而完全无法紧紧闭合,微微咧开着,肉蒂和小阴唇从包裹中露出来,湿软红嫩,像是欲绽未绽的苞,不只是状态,就连所有的身体反应也自然恢复最初始的低承受阈值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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