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子宫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很快他就发现那肉环即使不停有淫水流出来也插不进去。

        褐角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他也不继续捏着宫口肉团捋揉着玩了,而是用中指和拇指的指尖去拉扯开子宫口,同时将食指用力地戳着要生挤进去!

        白鹭的闷哼声失控得骤然高昂起来,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直要往后缩,强烈的酸痛感像是间歇性的电击,痛苦之中又带着诡异的上瘾感,冰凉的冷意顺着颤栗的神经麻麻地蔓延过整个后背。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睫毛颤抖着看向褐角,又像是没有在看他,酸涩的快感与陌生的疼痛交织蔓延,不存在的意识触角仿佛在多巴胺的刺激刺激下颤栗跃动起来。

        白鹭的神色莫名,侧过去的脑袋微微垂着,没一会儿竟是喘息着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只觉得手心都渐渐发起热来,兴奋得冒出说不清的杀戮欲望,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剧本还没玩完,再度冷静下来。

        这反应让褐角大为惊愕,他完全不理解,有在些毛骨悚然地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种自己被嘲笑的感觉,停顿两秒后恼羞成怒地掩盖起来:“笑你爹呢!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骚子宫捅一捅就流水!”

        但此时白鹭也已经调整过来了,他只是目光虚浮地半阖着眼眸,随着手指暴力钻挤子宫口引发的酸痛而仰起头发抖,被汗水打湿的喉结滚动着不住发出闷闷的沉重喘息,等待着接下来更过分的动作。

        威胁的话音落下后,褐角将埋在阴道里的手攥成了拳头,骤然宽大了一圈的手猛地撑开了阴道内壁,激得白鹭咬住布团闷哼出声。

        他接着就开始运动着手前后摩擦起来,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将阴道拓得酸软,弄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紧握的拳头往外退,停到差不多逼口的位置。

        褐角抬眸看了一眼失神的白鹭,目光中带着凶狠的阴霾,毫不犹豫地就是一拳狠狠地直直打到了阴道尽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食指坚硬的指尖竟是直接万分精准地凿准在了子宫口凹陷的脆弱小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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