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在充斥耳畔的淫言秽语中默不作声,他其实也不敢剧烈地过多挣扎,因为只要稍微一震,阴蒂就会酸麻得让他下体都过电般酥酥地一抽,如果没忍住呻吟出声的话,肯定又会被抓住来说一些恶心的怪话。

        这种内外交织的困难境地让柳鹤愈发悲愤,他到底也不过是少年人,养尊处优之下骄矜自持惯了,此番落难虽然是亲人犯了滔天大罪,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柳鹤却没有觉得有多么害怕心虚,只是因为这一些苍蝇般的恶人而感到由衷的厌嫌。

        不过,现在的柳鹤还不知道自己会要被“帮忙”清洗被塞进阴蒂包皮里的砂砾,若是知道了,估计他此时会有些难以保持如此的隐忍平静。

        这些人一边揩油,很快就把柳鹤上半身“洗”完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说着诸如待会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之类的荤话。

        这些话语越来越过分,柳鹤实在是受不了,他只觉得这身边的一砖一瓦看在眼中都心生万分恐惧,余光见有手过来要抱住他出浴桶的时候,更是剧烈的反抗起来,在水中几次站不稳都要咬牙拼命忍住水波震荡阴蒂的酸麻去打开别人的手。

        然而他的反抗到底是用处不大,很快就惊呼着被人制住从浴桶中抱出来,放到了浴桶外更宽阔的地上坐着。

        湿透上衣也已经在刚才的纠缠当中被扒下来了,此时彻底成为了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状态。柳鹤几乎要崩溃了,他的眼泪终于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雪白的身躯颤抖着,想要把自己蜷成一团,看着这些恶人伸手过来哪里都想遮,却又哪里都遮不太住,惊慌一下被牢头看准时机往腿间伸出手,精准地揪住了肿如小枣般的阴蒂!

        “啊啊啊!!”阴蒂包皮里还有着碎碎的小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留置已经摩擦得红肿,火辣辣的不动也发痛,刚才被水波荡到都酸麻得柳鹤发着抖不敢让腿合起来,更别说是这么一捏上去,立刻就让他微微抬高小腿尖叫出声了。

        那红紫的敏感肉块被牢头揪在手上用手指刮了刮,明显能够感受到那里有些硬小粒,柳鹤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他的呻吟颤抖而崩溃,手用力抓住地面翘起的砖,眸子都控制不住的微微上翻了,胯部控制不住地向前送,似乎想要以这样来缓解酸痛,绷紧屁股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别碰、啊啊啊!!痛…啊啊啊!!放过…呃啊……放过我……”

        这样剧烈而可怜的反应让室内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牢头戏弄他道:“难受?难受怎么还往阴蒂里塞东西,骚成这样还让不碰,我都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进来坐牢,连阴蒂都需要被扒开包皮细细擦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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