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
“之前的、之前的事情……”宁宜真觉得嘴唇都在发抖,回忆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占,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的纱布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做?”厉砚白不愧是政客,神色丝毫不变,“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爸爸想让你留在这里。”
“这种事我不可能答应……”宁宜真完全没料到他还敢提起两人的身份,脸颊因为羞恼和耻辱涨红,“你是见清的父亲……你怎么能……”
“那你想怎样?宜真。”厉砚白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他,“难道你还是想让我忘记这些,拿你当家人对待?”
宁宜真看着他,为这个人的冷酷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极度的酸楚苦涩在那一刻冲破了阻碍,说话的同时落下眼泪,声音发抖:“因为、因为……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厉砚白沉默了。
这句藏在心底的话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痛到难以抑制,眼泪汹涌流出,立刻模糊了视线。朦胧中男人走过来抱住了他,宁宜真将头埋在他肩窝,泣不成声地哽咽:“为什么……会……明明说了、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那声音颤抖到了极点,声音里的无助几乎将人心脏揪紧,脆弱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怜惜。客厅里回荡着令人心软的低泣声,泪水淌湿了昂贵的衣物,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柔抚摸他的后背,深沉漆黑的眼中满是爱怜。
两个月以来积压的悲痛如同洪水破闸奔涌而出,青年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厉砚白把他带到房间里,用袖子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泪痕,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不、不要……”宁宜真哭着推他,却被男人按住手腕拉到头顶按住,随后衣服被向上卷起,胸前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裹住,忍不住腰肢发颤,“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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