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剥夺,每处肌肤都随时有可能被欺负,男人欺负够了他的胸前,又去狠狠舔咬锁骨,动作间炙热鼻息喷在皮肤上,宁宜真抵着枕头忍受,每一下舌头舔舐时都敏感得一阵轻颤。周恕野埋头苦亲,把浑身泛粉的美人从丝绸睡衣里剥出来,咬完锁骨又握着他腰肢和大腿吸吮,就这样把他全身上下都用湿热的口腔狠狠嘬吸了一通,烙下无数艳红的吻痕。那种毫无预兆的浑身爱抚亲吻简直能立刻抽走浑身的力气,两条长腿被掰开的时候宁宜真已经没办法反抗,迷迷糊糊间只听见身上的人在他头顶低笑:“都不用舔就湿了……”

        宁宜真闭着眼睛喘息,浑身阵阵发热,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听见一点微黏的皮肉摩擦声,大致感觉到是男人正撸动刺激着自己的性器,随后一只火热的手掌按住他的腿根往上推起,让臀心全都暴露在灯下和视线里。这种被视奸观察的感觉太过刺激,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已经硬起来,体内升起一阵阵空虚,一片期待中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腿,催促身上的男人:“进来……”

        下一秒,一阵火热钝重的力道忽然狠狠拍在会阴上——啪!

        “呜!!”宁宜真毫无防备,被刺激得仰起了头,发出似痛似愉悦的声音,“嗯……”

        美人敞着腿被他欺负,腿根在他手里颤抖挣扎,被打得乖乖闭合的穴口被扇了一下之后几乎开始可怜蠕动。恶劣的情欲异常高涨,周恕野兴奋得要命,血液都往头顶冲,喘着气握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下扇打他的腿心,肉乎乎、沉甸甸的性器仿佛一柄凶器,把细嫩的地方一下下欺负得泛红。随着一下下责打,穴口情难自禁地一点点渗出爱液流到柱身,肉棒反复陷入柔腻的腿心,很快跟着开始吐出黏液,没多少下就让整个腿心都开始泛起水光。

        啪啪的扇打肉贴着肉,体液相互沾染,打到最后已经全是黏腻的声音,腿心被打得微痛又爽,穴口每一次撞上那根裹满肉筋的性器时都多出一分甜腻的空虚,宁宜真仰着头急促呻吟,前面的性器通红高高翘起,手上紧紧攥着床单,难耐地磨蹭他的腰:“嗯……别打了、快点进来……”

        这是他第一次求自己进来,周恕野兴奋至极,从床头袋子里摸出一条纯黑的长丝带,把他双手按到头顶牢牢绑起来,末端绕过床头的装饰,缠在自己手心,让他双手只能被迫扯过头顶,这才挺着性器在会阴狠狠摩擦起来:“在求我?求着被操是不是?”

        他声音沙哑低沉,刻意用了下流的描述去猥亵美人的听觉,听得人大脑一阵阵羞耻又酥麻。身下的人果然脖子都开始泛红,攥紧枕头,大张的腿心里软穴都微微张合起来,似乎在试图去迎接那根性器:“给、呜……啊!!”

        和他说话几乎同时,粗大的肉棒顶着穴口狠狠一挺,顺着已经黏腻的嫩肉一下深入了半根。嫩穴被火热的肉杵猛然拓开,一阵剧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整个人一瞬间绷直又软下去,双手死死攥住丝带,眼罩下的眼睛立刻沁湿,腰肢夹着肉棒一阵轻颤:“呃嗯……!!”

        性器被纳入又热又嫩的肉穴,穴里的媚肉高热湿滑,蠕动着夹紧肉棒,被突然的入侵刺激得爱液直流,拼命包裹着吮吸伺候柱身。感觉到层叠嫩肉主动按摩着柱身青筋,周恕野头皮都在发麻,死死顶在他穴里不动,抱着他腿根喘息,咬牙挤出几个字:“打你几下、就这么湿……”

        灯下的美人被蒙着双眼,双手高高束在头顶,整具修长柔韧的身体被迫暴露在灯光下。黑色的丝带和眼罩衬得他肌肤雪白,胸口脖子因为情欲泛起粉色,偏偏全身都被啃咬嘬吸,星星点点布满红痕,仿佛一件拆开任人把玩的礼物。再往下是腿心漂亮通红的性器,下面的小穴艰难含吮性器,小腹被凶器欺负得细细颤抖不停。周恕野盯着眼前的美景,按着美人腿根分开,又是狠狠一挺,肉棒强行推开一路火热嫩滑的穴肉,更深地埋入大半截,美人呜咽着死死抓住丝带:“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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