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转头看见她耷拉下来的眉眼,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又冷又疼。”春晓可怜兮兮地指了指扎着针的那只手。

        高尚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手腕,冰凉如水,将输液速度调慢了一些。他犹豫了一下,温热的手掌重新覆盖在了她冰凉纤细的手腕处。

        两袋抗生素挂到了夜里十二点,春晓因此有点愧疚,高尚陪她一起熬了三个小时。

        此刻,他正坐在医院输液区的凳子上闭目养神,英挺的眉毛浓密,眉心紧皱。

        也许是春晓盯着他看的太久了的缘故,他的眼皮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

        “我睡着了?”

        他转头看了看输液袋里几乎快没了的药,叫护士过来拔针。

        春晓活到三十岁,还是很害怕打针,也害怕拔针,高尚看见她扭曲的五官,恨不得拔腿就跑的身体姿态,觉得很有趣。

        “我明明听高磊说过,你劝他输液的时候倒是很有方法,怎么用不到自己身上?”

        “你没听说过,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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