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玻璃上凝结起雾气。
外头秋雨连绵、间或有雷声,车内却春意盎然、热气蒸腾。
折磨了方茴一下午的玩具被扔在了车座上,方茴跨在齐郝身上,手扶着他灼烫的巨大,已经吞下了龟头,吃力地扭着屁股继续往下吞,却仍瞻前顾后地哼道:“你把司机赶下去,叫他怎么想我们……嗯……”
齐郝不耐烦地顶了顶下身,一下子进去了大半,紧密闭合的穴肉被破开,容纳着那铁棍似的灼烫越入越深,挤得里头的白浊、淫水一股脑儿地顺着那物事往下流。
方茴咬着唇,承着这羞人的感受,呻吟道:“嗯……你母亲有没有,啊,看出来?嗯,轻点儿,嗯……”
小穴将那物全吃了进去,撑了个涨满,自发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泌出水儿润泽。
齐郝感受着它的热烫与热情,挺腰抽插起来,把方茴顶得小腹酸软,跟着一下一下地挺着小腰。
方茴今日的衣裙掐身,愈发显出那小腰的细软柔韧,这很好地取悦了齐郝:“骚成这样,怎么看不出来?”
说完,也不顾她慌张的神色,将她的衣裙扯开,吃那两团雪乳去了。
她被他托着屁股操干,想躲无处躲,腰越发软,快感层层迭迭,她呼吸急促,含泪哀求道:“都怪你,嗯,叫姨知道了,还不知道她怎么……嗯,别,要,要到了,齐郝不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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