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在杀人的时候,情绪变化很正常。
保家卫国是她的信仰,在有需要的时候,她不在意自己手染鲜血。
金雅稍作思忖,觉得不喜欢计较、也不喜欢给自己平添烦恼的郁曦,心理防线应该没那么脆弱。
实在不行,她还能安慰郁曦,对于游荡者的处理程序,其实和负责执行死刑的法|警的工作一样,都是正当且合理的行为。
唯一的区别在于,前者是被战时特殊法令允许的,而后者,则是被和平时期的法律允许的。
情感的部分让金雅对郁曦担忧不已,理智的部分让金雅下达了回程的指令,“都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出发。”
兵哥兵姐们应声动作了起来。
郁曦跟在金雅身后往外走,舒展手臂,伸了个懒腰。
嗯。
郁曦注意到了金雅眼底闪过的凉薄而冷酷的暗色,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好像也不对,还是有的,不过并非负面情绪,而是觉得那一瞬危险又冷漠的金雅很帅,很酷。
手指勾着弓箱的背带,往肩膀上拽了拽,郁曦划过清浅笑意的眼眸里,沾染着些微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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