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嘉勉生理期结束没多久。那一回是嘉勉担惊受怕了许久,虽说不是排卵期,可是这样的受怕她说过,不想再有第二次。
车子泊停下来,嘉勉下车去药房里买药。药房夜班当值的药剂师听闻嘉勉买紧急避孕药,很顺当地拿给她,同为女人,对方好心提醒嘉勉:这药副作用大,必要的话,还是要男人做措施,或者按时按剂口服短效避孕药。
嘉勉谢过对方的好意与提醒,她说,再多拿一盒。
药剂师听后彻底迷糊了,好心劝你尽量不要吃,你再拿一盒?
嘉勉从药房里出来,外面哈气见白的冻人。
江南的冷是湿的,不干脆。婶婶这些年总是保留着夏天晒衣的旧习惯,就是嫌江南的冬天晒不脆一件衣裳。
搁在衣帽间里,时间长了,要起霉的。星点大的霉,就能毁一件衣裳。
嘉励就没这些烦恼,她劝婶婶,新时代的人请你合理利用科学科技,明明一台烘干机就可以解决问题。
嘉勉看过一块霉腐蚀掉一件衣裳的后果,弃之可惜,却也穿不上身了。
她饮一口冰水,喉咙一路冷到胃里,连着那颗紧急避孕药。冰凉的感官,她该是清醒的。
然而却脑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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