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她发现她今天一直在做排除法,倘若只剩下a、b项,又实在拿不定主意,那只能盲选了。
赢就是一半的实力,输就是一半的运气。
她的声音依旧闷闷的,“周轸,如果是你,你有名正言顺的太太了,你还会喜欢我嘛?”
靠在头枕上的人被她问噎住了,这一刻人性薄如羽毛,你非要架在火上燎,一毛不剩。
他揽着她的腰,反手摸在她大衣的金属纽扣上,凉丝丝的,混账的二世子没什么不敢答的,“会。旁人我不确定。是你倪嘉勉,我会的,只要你愿意跟着我。”
看吧,他把自己也饶进去了。
下一秒,嘉勉重重地在他腿上/内/侧掐了把,也解了自己的桎梏。从他身上起开。
至于他还要不要回头,随他,哪怕一起坐到天荒地老。
这世上没有人比倪嘉勉会用沉默对抗外力,周轸知道她生气了,好端端地坐在他身边,人却冷到千里之外去了。
他挨过来一点,嘉勉干脆降下车窗来,某人吃了一嘴冷风。
嘉勉再提那幅画,她不说她不知情,干脆建议他,“你该把画带过来的,趁着我还没过江,我可以给梁齐众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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