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杯水我亲自尝过,他爱不爱我,我能感受得到。”她也从来不做别人的眼睛和耳朵。
至于其他,愿赌服输。倘若哪时哪日,她的婚姻也走到犄角旮旯里去,死局就当活局解,怎么来的,怎么去。
到此,嘉勉的话说完了,她从手袋里抽出一张红钞票,付她和邻桌小旗的两杯咖啡钱。
她缓缓起身,去前,二十六岁的倪嘉勉正式朝梁先生背后的家庭说抱歉,无论如何,她有难辞的错。
“您和我母亲那里,我想,我今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缘故碰面了。只能最由衷地祝好。”不牵不挂的祝各自安好。
如同她起身遗落在这里的一尘一烬,落下了就落下了。
“嘉勉,”还在座位上的人喊即将转身而去的她,“我从前送你的那幅画,你看都没看过。”
“画的是……”
一袭素衣的嘉勉,终究把话戛然在掩门之后。
回去的高速上,挡风玻璃上逐渐有柳絮一般的白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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