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无动于衷,他的营盘,没有他为难的道理。
嘉勉心思重重,他又坏了她的工作,到底她没肯遂他愿。
推脱累,不想。
周轸怪她,促狭鬼。
嘉勉应下来,是,我就是。
裙子是小号的,已然够熨帖身型了。周轸听闻她正儿八经地谢谢,知道她故意的,还报回去,手游蛇般地钻进去,掬在掌心里,怀里的人镇静得很,指摘他,“就这一件,你弄坏了,其他我也不喜欢,正好我不必去了。”
周轸知道难为她了,她一向不爱这些场合,可是每次他正经要她出席,嘉勉从不忸怩。
他和她咬耳朵,“那你不准三心二意的。”
他说着拨她脸,俯首过来的那一瞬,嘉勉别开了,她要他别闹了,口红才涂好的,弄花了出去多难看呀。
周轸学她平日的小动作,把手指叩到她唇边,嘉勉被他闹得有点不耐烦,当真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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