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梳妆台前的人才应了这么一句,身后的影子就落了下来,他撩开嘉勉的头发,等待着她开口,气息起伏前一秒,某人精准地咬得怀里人出了声。
因为她们点的栗子蛋糕最后都没来得及吃,嘉勉让打包了,给到司徒,司徒妈妈还在电话那头谢谢嘉勉,说难为她惦记。
这头的嘉勉有些难堪,因为知道是司徒润色了人情。
语音通话里,嘉勉只得顺势说着,有机会去看司徒太太。
周轸挤坐在嘉勉身边,与她反向肩并肩,听着她匆匆把电话讲完,夸她如今越来越会体贴人了。
除了不体贴我。
嘉勉搁下手机,也暂时搁置找那枚戒指。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面上的妆脱去了好些,但镜前灯下,却又别致的温柔,雾面、暧昧。
袖口遮住的手背露出的手指,周轸才发现,她又涂了甲油,熟樱桃的那种红。
她也只涂这一种颜色,涂一段时间又洗掉,过段时间再重复来,小孩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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