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勭看楼上两个人,就是一对执迷不悟的飞蛾。
“您知道答案了吧?”嘉勭问父亲,“当年与今日的嘉嘉,她都不想走。”
其实他们都明白,却为了些人伦纲常、名正言顺的由头,让一个小孩走丢了这些年。
小年过去,习俗上已经算是开始过年了。嘉勭打起机锋来,说记得小时候父母吵架,妈妈连夜打电话给舅舅,说要和倪少陵离婚。
舅舅那晚可算忙坏了,庄子上一片竹林被宵小之人报复放了火,才报了火警灭了火,就收到小妹的电话,说要闹婚变。
调和一晚上,舅舅要带妈妈回娘家,沈美贤又不肯。舅舅在厅里气得直跺脚,就这样你们还要闹离婚?
他说这则“典故”他记到现在都没忘,历史和事实都证明了,老娘舅确实不好当。
卧房里,嘉勭坐在床畔,头一次没男女大防的觉悟,此刻他是医者,嘉嘉是病患。
他问她现下觉得如何?
嘉勉靠在床枕上说好多了。
“所以,这只是个意外走/火,不是周轸动强?”嘉勭的性子,说些轻佻的荤话,嘉勉是稍稍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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