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臣说,他可以安排司机送婶婶回去。
沈美贤看在眼里,听在心里,伟臣口口声声喊的是婶婶,而不是上回见面的倪太太。
稍稍动了长辈的恻隐之心,沈美贤看来,嘉勉这样的性子就该匹配这种温和周到的人,于是改口,说她缓过来了,这次本来就该轮到她组织善后的。
婶婶坚持要回她们的太太会,嘉勉也没辙,给司徒发信息,说再晚点,吃夜宵吧,婶婶这里,我得等她结束,送她回去才安心。
“嘉勉,一齐喝一杯?”邵伟臣邀请她。
等人的空档,最好就是看一个不短不长的故事,就一杯浓香咖啡。
嘉勉在一楼的酒吧里,与邵伟臣并肩而坐,吧台处,她没有喝酒,当然,也没点到咖啡,酒保不卖,她要了杯柠檬苏打水。
和邵伟臣的交谈很简单,她问他,上次说的那个新秀钢琴师的音乐会去听了嘛?
她还是不迷恋。她喜欢最流行通俗的歌曲,喜欢最清楚明朗的故事,也许是因为现实的遗憾,一种转嫁投射的心理罢。
嘉勉饮一口苏打水,告诉邵伟臣,她曾经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一个歌手,理由只是因为他让她听了那个歌手的编曲,其中一段电三角铁的打击,他超级喜欢。
“好多年了,也许他早忘了他说的这些。可是我还是很喜欢,每回听到那段三角铁的打击,我总会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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