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勉都没有,因为周轸出差好几日了,她都没有那种患得患失感。只觉得她舌头疼,她被司徒追命般地追问再三,才勉强说了这个最直观的感受。
司徒:“什么嘛,是车从我脸上碾过去了嘛?”
礼拜六,司徒来市里参加一个幼师讲座,趁着嘉勉休息来看看她新住的环境。
原先她住在叔叔婶婶那里,司徒过来也不方便,现在自己赁的房子。天暗了下来,说不好回桐城的路上会下暴雨,嘉勉留司徒,“你要不明天再回去吧。”
好呀。司徒满口答应,二人约好一起去看夜场电影,一部重映的老片子。
就在她们收拾好预备出门的时候,嘉勉接到了婶婶的电话,电话不是婶婶自己打的,是先前见过的程太太。
嘉勉听清几句,立刻应了下来,说她马上过去。
沈美贤她们有固定的社交圈,一半积年的闺蜜,一半太太社交。
今晚,一行夫人在酒店聚餐,为了商讨先前就议过的教育慈善。
没甚大事,就是婶婶突发了眩晕,她自己说是没休息好,但是好端端地从椅子上栽下去,程太太见到嘉勉来了,连忙抓着她手,“我怎么也不放心,嘉励的电话又打不通,你叔叔那里说是今天有应酬……”
嘉勉谢过程太太,说先让她看看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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