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轸比她知道这话的含义,然而,对于一个吃糖水罐头,都要先喝糖水,把甜桔子甜枇杷留到最后吃的小孩,她就得反着来。
最不能接受的,最糟糕的也就这样了。她才能明白,天塌不下来,好的坏的,不过是一个人罢了。
他扶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也让她看着自己。在她平静之下,他知道,她不可能不波澜,这波澜必然是气愤的,恼羞成怒的,周轸再补言道,“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年,我就带你走。”
凡事得名正言顺,师出有名,
偏偏周轸对倪嘉勉而言,什么都不是。他说,你跟我罢,你不敢做的不肯说的,我都替你去做去说,我不怕做个歹人。
他明白她,必然是这里不能留了,或者叔叔婶婶劝她跟着妈妈了,这就是他们世俗观念里的名正言顺、师出有名。
不然以倪嘉勉的性格,不会愿意去x城的。她就是那种过分懂事的小孩,没趣极了,凡事把自己活在方圆规矩里。
可是又无力极了。她当年只有十三岁,你要她怎么办,撒泼?打滚?还是和他们干仗?
没了爹的孩子,等于一个房子的顶梁柱倒了,个中软苦,如人饮水罢了。
怪就怪,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周轸懊恼极了,其实他没资格批判任何人。他和他们一样,只顾自己的前程,有些人有些事,不到本分地步,丢开也就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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