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点,周先生冷静发问,“那姓梁的和倪母有没有关系?”
对方摇头,不是没有,而是语焉不详的话他们不能说。这是规矩。
周轸猛吸了口唇隙间咬着的烟,风掠过,庭院里下起了一阵飞花雨,几个花瓣落到伞下桌上,那叠白纸黑字上,绯红的花瓣上附着了一只蚂蚁。
花瓣头尾就那点地方,然而那只蚂蚁始终没有爬出去,饶是快要有盼头了,周轸伸手去,指尖一拨,它又回到了起点。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下一秒,他请小旗送客。
这头人还没请出去,月洞门那头有不速之客来了。
隔着老远,周轲就背着手自说自话,他说老二真的工作狂,一息息工夫都不肯饶给自己。
你这吃到喜酒就逃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兄弟俩不投契早就搁到明面上了,这些年周轸在外面,也鲜少与老大来往,彼此都没真章现。
老二比较十七八那会儿早收了不少性了,他周轲能扮好人,他又有什么不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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