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
周轸的玄关有一面到顶的鞋架,亚克力盒子一格格地收纳的全是限量及联名款的篮球鞋,进门右手边有个挂衣架,上面挂着他近日出行要穿的衣服和干洗店拿回来没来得及收进去的正装。
嘉勉看着那束白玫瑰凄惨地伏在地上,边上还有个雨伞收纳筒,里面长长短短好几把直柄伞。
她打量有限空间陈设之余,才缓缓接周轸的话,“是的。我对你永远是免疫的,”如同他的疹子,倪嘉勉永远不会被他传染,“所以,请你看在嘉勭的面上,退回到朋友该有的安全线上。”
玄关往南去到厨房有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的两面墙上,全是他收藏的酒及各种杯子。
周轸领着嘉勉往里走,不去客厅,去厨房西式区,他说过门就是客,看看喝点什么,至于她的话,“我猜到了,你肯过来无非是说这些。”
不重要。“你要是答应我了,我就不要追了。还有,我在追倪嘉勉,又不是倪嘉勭,我为什么要看他的面上,嗯?”
嘉勉被他气得顿时无语。
“喝什么?”主人自若的待客。
嘉勉不响应他,可是准备好的话,一时又没勇气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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