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栏杆涉级而下,去到厅里意欲与婶婶打招呼时,看清了厅里坐着的人。
周轸还和小时候那样,来倪家自在得很。
今日他喝多了,等人的工夫,他就喝了几杯红茶了。
婶婶见到嘉勉下楼来,忙细细端详她,哭是哭过了,倒也没什么大委屈的样子,“你叔叔就那个脾气,他今天又喝多了,说什么你随他去。”
嘉勉今日穿了件落肩港风的白t,短袖绲着墨绿色的边,黑色长裤。
人淡薄得站在那里,也许本身唇色就很红,稍微涂点口红上去,就尤为得醒目,像鲜红的绸缎。
她对着婶婶摇头,“对不起,好像都是我在说。叔叔被我气得不轻。”
嘉勉把手里捏变形的软烟盒递给婶婶,她说怕叔叔当真在里面生气不停抽烟,“所以我……”
事了了,嘉勭说要回医院了。也踢踢一直赖着这喝茶的周轸,你也该走了。
三个人一齐在玄关换鞋,周轸迟迟不动,看着嘉勉坐在玄关凳上。
嘉勭就在边上,某人大抵喝多了,再多的茶都冲淡不了酒精的霸道。他徐徐俯身下去,单膝着地,来截嘉勉的目光,伸手抬她的下巴,堂而皇之的酒气与质问,“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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