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嘉勉永远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无从解释,她为什么会那么笨拙。
周轸把手里另外一个火机换给她,说给她点蚊香。
无烟蚊香在防风火机的苗头里静静地燃起来,嘉勉拿到房里去,周轸掐了手里的烟,说他也该走了。
“再留下去,你朋友估计要连夜打车回桐城了。”有人的严肃始终捱不过三秒。
嘉勉把他的外套还给他时,周轸不接,他看着她,再正经不过的嘴脸,却说着再狂妄不过的话,“她要是愿意走,我可以安排车子送她回去。”
声音不高不低,房间里的司徒未必听得见。然而倪嘉勉却炸毛了,打他,“你小点声!”
“你声音比我大多了,好嘛?”
周轸不情不愿地被嘉勉推到门口,倪二小姐像极了一个催促自己小孩出门上学的老母亲,各种怕小孩落了东西,伞、衣服、桌上的表和袖扣。
统统拿给他。
某人耍赖地全不要,然后脑洞跑到银河系去了,“你说一千零一夜得有多扯?”
那女的花了一千零一夜才让那个国王改变了想法,不杀她,也做他永远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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